走在军户所这边的道路上,因为是午时,大多人在家吃饭休息,加之还有很多兵丁在校场,跟肖文业那家伙比试看热闹的缘故,军所有这边的路上根本没看到一个人影子。
只是过了桥以后,情况就不一样了。
对面纪家村的日子,虽靠着复兴军屯日子好过了不少,却也没法跟复兴军屯里的军户比。
没见着复兴军屯里的人家,但凡是舍得下力气肯干的人家,日子就不用愁,中午还能吃得起午食么?
这十里八乡的,纪家村的日子算是最好过的,村里的人一日也只两顿饭,朝食跟夕食,午食是根本不用想的。
因着不用吃午食,在家里闲着也是闲着,趁着眼下雪化了,马上开春可以农忙了,农人们总是闲不住的,得先把春耕的事情做做好。
喏,这不是,一路跟着负负走在纪家村的小道上,路上就碰到了不少人。
有捡粪的大爷;
有给地里挑粪堆肥的壮汉;
甚至还有在外头放羊的娃娃;
乃至还有一些聚拢在一起聊天做活的妇人。
一路走,一路看,一路遇人,肖雨栖就发现,前头走着的那个自己一心想收服的小弟,额……
肖雨栖与负负一后一前的往纪家村走,俩小首先遭遇捡粪的大爷。
肖雨栖一直暗搓搓的观察着负负,所以当负负走近那捡粪的大爷时,自己就发现,对方见了负负后当即手脚发软,连手里木棍子刚夹起来的粪蛋子滑落都顾不上再去捡,见了负负就急忙蹦跶开,一副恨不得立刻蹦离负负十丈八丈远,全然一副躲瘟疫般的急吼吼模样,看的肖雨栖咂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