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博安单手捉住她的手腕,从衣兜里拉着出来,“沈绪太难伺候,我也有累的时候。”
指尖拨动了木清言的手表表带,似是掏心掏肺地叹一口气,“少爷跟我分手了,就像佣人们传的那般,我失宠了。”
“有时候我想,沈绪真的一点也不懂我,可能我也只是他用来解闷的一个玩具吧。”
仿佛真得被伤害得很惨,靳博安意味深长地捏一捏对方的肩膀,闷声离开房屋。
接连的几天,沈绪因为出差说不回家住,只派冯秘书长回家取了行李。
靳博安打电话,沈绪一概不接。
一切的一切。
木清言都看在眼底。
她简直恨得要命,靳博安作为本书的终极男主,将来会是多少旷男怨女梦寐以求的对象。
偏他沈绪是个什么玩意儿,竟然暴殄天物,气得木清言背后砸了很多沈绪收藏的珍贵陶制玩偶。
沈绪不肯理睬,靳博安连着喝了两天的闷酒,每次都喝到不省人事,被男佣搀扶着上楼。
第三次喝醉了,木清言主动请缨道,“我来帮忙吧。”
几个人抬着男主的高大身躯,踉踉跄跄搀扶去了靳博安的卧室。
木清言提议,“你们先下去吧,我给靳管家擦一把脸再下去。”
其他人似乎不太放心。
木清言气道,“我是一个护士,会照顾好他的,再说靳管家可是正人君子,你们瞎想什么呢!”
帮忙的人只好先下楼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