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博安也不屑举几个未知的秘密来证明自己的实力。

他只说,“我早知道沈绪其实是你和樊甜甜生的孩子,而樊丽丽这个便宜妈从来没给过我的小少爷一丝好脸,一点家庭温暖。”

“也包括你这个父亲!”

“身为一个人,她虐待无依无靠的儿童,早已经称不上是一个人!”

“你也一样有罪!”

沈雅辰的额头开始冒冷汗。

只因靳博安提到三个字。

樊甜甜。

没人知道这个秘密。

或者有,但也不该是靳博安这个年轻人所能洞悉的秘密。

靳博安伸出第二根手指。

“我这里早有樊甜甜的具体地址,她虽然疯了,然而是少爷的亲生妈妈,是世间最亲的人。”

“我预计少爷知道自己的身世之谜后,一定会思念自己真正的母亲。”

“少爷一直缺少关爱,我偏要守护他一份最真挚的爱,即使对方已经疯了,我也要让他们母子团圆。”

沈雅辰简直难以置信,“不可能!不可能!樊丽丽说甜甜已经死了,樊家人都说她已经死了!”

樊甜甜!

甜甜!

一种又恨又怨又激动又折磨的感情在沈雅辰的胸膺里激荡,乃至于他半蹲着的高大身躯轰然倒塌,宛如谎言堆积如山的高墙于真实中分崩离析。

“甜甜居然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