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成年人的沈雅辰竟然心有余悸,大手捏紧平板电脑,狠狠凶一声,“没教养的东西!”
呃哼!
沈庭学赶下楼来,严肃咳嗽一声,打破凝滞的气氛,朝儿子骂一句,“混账东西,没教养也是你生的,怪谁!”
也朝沈绪冒一句,“既然你说这栋房子里爷爷说话才算数,以后再砸东西就扣零花钱,现在回屋闭门思过去!”
靳博安环着沈绪送去卧室。
等人走了,沈雅辰终于爆发道,“爸,好几次了,我真想问问你,你怎么总惯着那小崽子,都惯出神经病了!”
“闭嘴!”沈庭学也吼道,“你懂个屁!”
第一次失去了儒商的翩翩风度,真想打醒儿子,但又不能泄露天机。
毕竟他重复做的恶梦里,靳博安最后狠狠折磨的,可是沈雅辰夫妻俩。
不知死活的东西!随时随刻都在作死!
沈庭学低咒道,“为了世界和平,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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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博安把沈绪送回卧室,沈绪又开始发抖,应该是淋了雨又生了气,或者也有解气后的兴奋在作祟。
他早想好好跟原主爸爸冲一嘴,叫他再瞧不起自己的孩子。
哼哼。
靳博安去放好洗澡水,稍微将水温调高两三度,走出浴室去推沈绪。
少爷边走边将脱下的衣服撒给他。
靳博安竭力抑制自己胡思乱想,谨慎跟在旁边伺候。
沈绪整个人坐进硕大的浴缸,洁白的身躯与浴缸逐渐融为一体,满溢的温水哗哗飞溅在地面,汇聚在下水口一并流走。
“少爷还觉得冷吗?”靳博安也淋湿了衣服,包裹修长的四肢百骸,浑身束缚得难受,所以借着浴室升起的热烟,他可以隐藏视线里某些成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