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是木板印刷,线条边缘不够婉转而粗糙,人物形象略显板刻。
然而这副禁画略有不同,画中的少年拥有妖娆的体态与洁白的肌肤,以非常放骸的姿势半躺在榻榻米之上,在他四肢缠绕着一条艳红异常的海乌贼,少年雪白的肌肤在触腕的捆索下形成扭曲的形状。
而少年与海乌贼紧紧相贴,白与红的碰撞下,少年带着窒息的苦恼与歇斯底里的喜悦。
就,很像一个人。
靳博安暗自笑了一下。
贾斐则对这种禁画并没有多少好感,是艺术家放大的恶趣味,或是向禁欲规则的宣战,他都不想了解。
试着拉住靳博安的手臂,轻声说,“咱们再去别处看看。”
两人前脚一走。
沈炮灰与贾炮灰接踵而至。
两个人沿着前者的脚步鬼鬼祟祟跟了近一个半小时。
贾行川不屑道,“别看靳博安啊平常老实得像个公子哥,最tm变态了,居然让我哥看这种垃圾。”
“他是不是真对我哥有什么见不得人的想法?”
“啧啧,这些画真伤风败俗!”
沈绪早口干舌燥,艺术馆里不准携带饮品,也不能随便拍照,听见某人汪汪汪汪,不由反驳。
“靳博安看没看过我不知道,但是你看过的胴.体没有一百起码有五十吧?”
你要真喜欢你哥,就把贞操裤穿上。
不要心里是纯情罗曼史,身体却诚实得在放纵。
不知道沈绪的心里感应是不是传达到了贾行川的粗神经。
他不叫了。
只是狠厉地瞅着贾斐抓住靳博安的手肘,一点都没有松开的意思。
这令他饱受打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