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看似自由的世界里,其实没有人能挣脱被凝视的宿命。
还是路短打破了沉寂,对邵昆说道:“先去问问那个村长,了解一下何小念死前的情况吧!“
被路短打断了思路,邵昆有点伤感的情绪也缓和了一点道:“好!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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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大牛被带来警察局后,明显是紧张了,以为自己摊上了大事。结果路短进去先安抚了一顿,花了好一番功夫,终于成功把话题转到了何小念的身上。
“村长,我想问问何小念之前有没有反抗过李长生。”
”反抗?你是说她想逃走?“何大牛摆摆手道:“一个女娃子能跑去哪里?况且这里是生她养她的地方,她家就在这里。我知道你们城里人会觉得,被打,怎么不跑呢?她是不是傻啊!可是你们是真不知道,她一个没上过几天学,只会干农活的姑娘家家能去哪儿呢!况且她爹又死了,更加没根了。她本来也是个性格柔弱的人,被李长生打了几次之后,也离家出走过,后来又被抓回去了!打的更加厉害!”
“你们既然这么看不惯这个李长生打老婆的行为,你们怎么没人帮着管一下。”邵昆义愤填膺地说道。
何大牛白了邵昆一眼道:“你不是花国人,你不知道!在我们国家有句话叫:清官难断家务事。他们俩没离婚,就是夫妻关系,再怎么打,也是床头打架床位和。我们都是外人,最多看见了劝两句,有什么资格管?”
“可是就是你们这种不管,才导致了最后何小念被逼跳河啊!”邵昆心想,但是他嘴巴上没说,只是不服气的扫了何大牛一眼。
路短知道邵昆在想什么,把手放在桌下,轻轻抚摸了一下邵昆的大腿,继续问道:“何小念在村里,有什么人和她关系不错吗?或者特别照顾她的人。”
“特别照顾她的?没听说她有交往过的男孩子啊!同村和她年级差不多的孩子不多,不然也不会便宜隔壁村的那个混蛋了。”何大牛摸了摸下巴上的胡渣回忆道。
“她都没有谈的来的嘛?照顾她的长辈,隔壁邻居?”路短继续问道,他总觉得刺死李长生的两刀,很有可能是两个人动的手。在那种情况下动的手,很有可能是看不下去李长生欺负何小念,才会下手救人。
“我想想,对了!有一个!”何大牛一拍脑袋道:“的确有人和何小念关系看上去挺好,也挺照顾的。但是她不是我们村的。”
路短连忙问道:“你记得他的名字吗?不是你们村的,是哪里的人?隔壁村吗?”
何大牛挥了挥手道:“不是,不是隔壁村子的。名字我是真的不记得了,不过我知道是个女大学生,学画画的。有阵子在我们村住了一段日子,说什么要写生。我记得……我记得租了一段时间何小念他们的房子吧!毕竟小念的男人也不干活,又爱赌博,所以小念总是要想办法弄点营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