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永远都在。”

-

“该死的!”

二皇子掀了桌子,双眼发红,低着声音吼:“他怎么能活着!他怎么能!”

他满心欢喜,以为万事无忧,只需等着禁军搜寻来关霖的尸骨,甚至连尸骨都找不到。

但谁知,迎来的却是满身湿透、带着还没咽气的关霖回来路域。

二皇子甚至都想兵行险着,将太医院的药加点东西,让那得了伤害还受伤发烧的关相不知不觉地死在这—场病里。

谁知镇国公府的世子跟条看门狗似的,不管谁送来的吃喝,甚至是太医端来的药,他都要自己先亲口尝过,才给关霖喂下。知道的说他尊师重道、孝敬师长,不知道的还以为那关相是他的姘头!

二皇子简直气得牙痒痒。

怎么跟范同厮混了那么些日子,这纨绔却还是跟关霖关系如此好?这样一来,整个镇国公府都怕是要站在关霖那头!而关霖面对朝堂的态度,又时常会偏向他五弟……

他起初只是掌控不了—个右相……但而今,似乎连这本是中立的镇国公府也控制不住了。

不,或者是……早在五年前,镇国公府的心就是偏的。

他略施手段,或许让他们本分了几年,但只要他没有登基,这些人到底还是会挣脱开来。

二皇子神色阴郁,他盯着旁边瑟瑟发抖的侍女,突然双眼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