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靖听了分析,连忙道:“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这是刀伤,和你也没有关系,”陶钰有些好笑地说道。

程思远还是坚持自己的见解,并且努力为自己分辨:“我确实什么都没听见,而且你怎么解释你这些问题?”

阮乐淡定道:“我确实想拔得头筹、将碧光剑作聘礼,向师父迎娶可可,但我作为风啸门弟子,如果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又怎么能堂堂正正地将碧光剑拿回去,又有什么脸面去见师父?”

“那我也不可能做出这件事!我华山派也是名门正派好吗!”程思远插着腰道。

两人正剑拔弩张,突然听见路域道:“阮兄,我有点问题想问你,你说你和你师妹差不多时候就歇下了,那么你房间的油灯又如何解释?”

路域推出手里的照片:“你屋里的油灯,灯油烧了近半,如果你真的是早睡了,那么油灯为什么比隔壁子时歇下的陶老板烧的还多?”

阮乐睁大了眼睛。

片刻后,他有些不好意思地解释:“这是我和我师妹第一次同出宗门,昨夜,我心情澎湃,以致于到了子时也没睡着,干脆起床想写信给师父……那封没写完的信,就是我昨晚的手笔。”

“但我直到子时一刻睡下时,也没有听见任何声音。”

“那再说陶老板,”路域又道,“你并不是表面上那般,柔软无力的女子吧。”

陶钰看见那虫子的照片,只得将身份和盘脱出:“我曾经是江湖门派万蛊门弟子,退隐之后,开了这家客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