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就是晨晨说的这样。”她瞧见酒坛子里头的料汁即将溢出,这才停住了手头的动作,将那酒坛子盖子盖上,放在厨房的角落里。

这东西必须得避光才行。

她接着又开始准备午饭,午休醒后把小胖墩送去赵家,自己则例行进县城巡查铺子。

那次赵母回家后,秉承着自家儿媳妇的东西必须大力宣传,再加上那砻磨确实好用,能省不少力气呢。她寻了个妇女多的地方一声吼,全村人都知道他们赵家今日进县城做了些什么。

那一担担的稻谷,午后还是裹满金黄色的稻壳;这黄昏回来,就全部变成了如白雪般的糙米。

那不是十来斤稻谷,那是整整几百斤稻谷!好奇的人也有,干脆就直接上前问赵老爹了。

往常不善言辞的赵老爹,提起着砻磨,也是兴奋地介绍着,一个劲地称赞:“那可是个好东西啊。”

全村人都知道了县城城门口那里有家新开的铺子,是赵大强家老三媳妇开的,能够很快地将稻谷剥壳。

可这二十斤一文钱,五百斤可就二十五文钱了,也不便宜。大多数人选择观望,家境稍微好些的就直接拉上稻谷进县城去。

有了第一个尝试,自然就有无数人去尝试。口耳相传之下,都是极度的夸赞,原本选择观望的人也都心动了。不止是在赵家村,很快传遍十里八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