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巴,动一动。”
沈洮说的话,路施施倒是能照着做。
于是这两人一个喂饭一个吃饭,过了许久,饭碗见底,路施施才缓缓吐出一句,“苦的。”
她说的是饭。
沈洮的眼眸微垂,“委屈姑娘了。”
等到最后一粒米饭进了路施施的肚子,沈洮将碗筷收起放好,发现路施施正一瞬不移地看着他。
沈洮不知该怎么跟她解释,为何会与他独处一室。
“……沈洮?”路施施直呼其名,语气中有些不确定。
“你……”她又说了一个字,然后哑了嗓子般不知该继续说什么了。
她白日里隐约听到了有关这里的信息,而这几日身在船上,虽每日被喂下迷药,但总归还是有些印象。
所以路施施起先不曾开口问沈洮“这是哪里”“你为何在此”。
沈洮正欲跟路二姑娘解释,却听路施施苦笑了一声,“我们,是不是被绑架了?”
煤油灯的光芒不足以照亮沈洮的面颊。
路施施只见他点了下头,“路二姑娘且放心,对方暂时没有要你我性命的想法。”
路施施闻言,先是点点头,然后又摇了摇头。
“那,那我们要在这里多久?爹爹会来找我吗?”路施施道。
沈洮“嗯”了一声,道:“景穆侯察觉到路二姑娘不在府内,定会派人寻找路二姑娘的。”
“只是……”他顿了一下,“路二姑娘是如何被绑的?”
路施施理清思绪,把前几日在上京发生的事情一溜烟告诉了沈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