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她看他的眼神就更加冷沉了。
路施施淡淡的说道:“是不是如果我告诉别人昨夜在颂月居的是你,你也会杀了我?”
“也”这个字眼,让锦关侯蹙眉,“你别这样说话,人不是本侯杀的。”
可对方只轻轻的“哦”了一声,仍然是一副对他满心怀疑的模样。
锦关侯没想解释太多,他只是想封口而已,“从现在开始,还请路二姑娘忘掉昨夜见过的人,昨夜发生的事情,否则就不是被雪竹咬上一口这么简单了。”
说着,他揉了一把长毛兔子。
路施施的目光落在了安稳休眠的兔子身上。这样说来,她被大兔崽子咬了,也是锦关侯的意料之中、计划之内咯?
她抿了抿唇,低声说了句“知道了”。
先前虽能在口舌上挣上一挣快意,但赤。裸。裸。的威胁已摆到了路施施面前,嬉皮笑脸怕是会痛失小命。
路施施不情不愿地改了口。
锦关侯轻轻笑了一下,“雪竹可是从小吃肉长大的,你身上有它喜欢的味道,你说把你跟它关在一起,会发生什么呢?”
只是随口一说而已,锦关侯并未再多留心。
长毛兔子在他怀里软得像团子,他凝眸细思,要不要给它再换个名字?
路施施扯了扯嘴角,并不说话。
雪竹这只兔子从锦关侯的怀里拱了拱身子,然后“嗤——”地一下扑到了路施施的脸上。
还没碰到路施施的脸,雪竹就被一根棍子打了下去,重新打回了锦关侯的袖子上。
“你吓到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