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致:“?”
谌冰:“收起你那副慈父嘴脸。”
萧致眼底情绪深,散漫地笑了笑:“怎么叫慈父?这不是——”
电梯里熙熙攘攘,人来人往,都看着这对大男孩。
谌冰抬手堵他嘴:“不要说了。”
他堵完,刚松开,萧致似乎还想纠正:“我澄清一下——”
谌冰抬手又堵住。
一直堵,堵到电梯的十几层变成一层。
萧致竟然也挺懂事儿,被他捂着没躲,只是眼底沉沉地看着他,似乎带了一点儿笑意。
电梯门打开,谌冰松手走出去。
大厅风大,明显能感觉到人口流动吹来的风,吹得二颈冰凉。身旁沉默,倒是一直没发出声音。
谌冰侧头,萧致单手放外套口袋里懒洋洋跟着他,就是不说话。
谌冰说:“好冷。”
萧致就薄情的一个字:“嗯。”
“……”谌冰莫名,“你嗯什么嗯?”
萧致低着视线,总算指了下自己:“我能说话了?”
谌冰:“……”
医院外下着细细的雪,积攒了薄薄的一层在灌木丛叶片上,天色被雪染得微微反光,视线里漆黑模糊。
绕过左手边的车库,医院有一片专门的绿化园区,也积压着薄雪,地面被冰棱抛打得光滑,谌冰刚站上去就刺溜滑了一小步。
“靠!”
萧致一把拽住他的手臂,往怀里带了带:“没事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