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下。
不止上去了,文伟搂着管坤,结果麦的那一瞬间开始唱:“随风奔跑自由是方向——”
“……”
管坤看神经病似的看着他。
过了会儿大概想起了前段时间歌坛的纷争,他羞愤欲死,低头半晌没憋出个屁,但旁边的气氛已经被带动得相当热络。这群人见文伟开始唱歌,还以为有特殊的仪式,跟着稀稀拉拉开始唱——
“追逐雷和闪电的力量,把浩瀚的海洋……”
“装进我胸膛……”
主持人一脸懵逼。
操场上学生也一脸懵逼。
全班既然丢人已经丢到了一块儿,没再废话,文伟跟个麦霸似的:“嗨起来!”底下莫名其妙,被带动得一起唱了起来。
声浪排山倒海。
管坤怔了好一会儿,被文伟举着话筒快塞到嘴里,才磕磕碰碰唱了一句。不巧,破音了,但操场上没人露出嫌弃的目光,一张张脸激动得通红,笑声铺天盖地。
管坤回过神,跟着唱了起来。
舞台底栏杆边,萧致指节顶了顶额头的棒球帽,眉眼被阴影遮住,下颌的线条骨感锋利。他笑了声:“这群狗儿子,还可以。”
谌冰抛着手里的矿泉水瓶,接到掌心,瞟他一眼:“狗儿子?你儿子?”
萧致闲闲地应了声:“对,我儿子。”
下一秒,他意识到话里不对。
“……”
侧头,谌冰笑得别过脸去,看着其他地方。
……崽种。
萧致本来想骂的,但又停下了。下午打球他上了,球服,码子比较大,白净的肩颈露出来一截,沾着一层亮晶晶的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