谌冰见了床就倒下去,先感受到床铺的松软,接着是“哐当!”一声巨响。
脑袋泛起涟漪似的钝痛。
“……操,你没事儿吧?”
萧致在背后都惊着了,三两步跑过来给他牵到怀里,用手揉着他脑袋找伤口:“没事儿吧?疼不疼啊?我听这床板都快被你砸裂了。”
“……”谌冰确实没想到自己如此失态,痛倒是不痛,但是非常丢脸。
谌冰保持着镇定,若无其事道:“没事儿,没问题。”
萧致心疼得,又他妈好笑,边笑边说,“哎呀你,你说你,你是不是猪啊你?”
边说,边捧着他脸带响地亲了两口。
谌冰推他:“行了,我困了,别烦我。”
“真的不痛?”
谌冰倒回了枕头里,感觉到萧致俯身,又对着自己头发亲了好一会儿。
“小宝贝儿,你说你,“他嗓音带笑,话里却是心疼得可以,“这么困啊?我感觉这床以后哪天晚上被我俩晃裂了,论原因,绝对少不了你今天这头槌。”
傻逼。
谌冰心里骂了句。
但是很困,被他抱在怀里,稀里糊涂睡着了。
直到睡意加深,还能感觉到萧致轻轻扒拉他头发,似乎在找有没有伤口。
完了还不辞辛劳地亲亲自己。
谌冰有午睡的习惯,加上中午那两杯酒,现在睡得特别沉。
差不多快醒过来时,听到耳边行李箱拖动的声音。他撑身起来,萧致高高的身影站在衣柜旁,正往外面找东西,衣服丢了半张床。
估计是找明天去首都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