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玲玲看见她,连忙扔下报纸,笑嘻嘻的讨好:“那不是多亏了你帮忙,还是你对象有本事,我躲在办公室坐一天,随便写两篇炼铁的通稿交上去,压根没人管我。”
到现在,偷懒了将近一个星期,她一直没敢和徐长安坦白呢。
姜萱高兴道:“和你说一声,明天是八号,正好是星期天,别忘了来参加酒席啊。”
徐玲玲诧异:“明天吗?这么快?”
“哪里快了?我们准备好久啦。”姜萱贪图省事,和她说,“待会不是午休吗?你和邮电局的其他大姐说一声,就说我要办酒席啦,喊她们来吃喜糖。”
一个一个通知过去,姜萱能累得半死。
要知道,现在是特殊时期,到处都在忙着大炼钢铁。
在邮电局上班的工作人员,少数几个留守在本职岗位上,健壮的男人进了矿洞挖矿石,妇女们在外面负责搬运,有的甚至去了街上,围着土高炉帮忙,要么拉鼓风箱,要么到处收柴禾……
各自分散在不同地方,姜萱想找齐了挨个通知都不容易。
和徐玲玲说完,姜萱匆匆道别,又去财务室问了一圈,结果没找到苏圆圆。
“大姐,请问苏圆圆同志在哪?”
说来奇怪,姜萱在矿区晃悠的次数也多,不是没有去财务室找苏圆圆,但是次次都没有看见人,不知道去哪了。
这回非要拉着办公室的大姐问清楚。
老大姐头也不抬,“她去上海出差,下个月才能回来呢。”
“出差?”姜萱懵了懵。
“是啊,那丫头抢着举手报名呢。矿区要采购不少机械零件,那东西只能在上海买,她和另外两个矿长一块去了上海出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