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一下惊喜,“多谢世子!
若太后娘娘怪责,世子如何保我?”
魏华池好笑,“太后娘娘也是讲理的,绝不会胡乱赐死嫔妃。”
这会子,孙太后正寒着脸训杜公公道:“你这狗奴才,便是这般服侍皇上的?
他大晚上要去私会嫔妃,你拦不住也罢了,就不知道多拿件衣裳给他披上?
你可知道皇上身系天下万民,若有个什么,你万死不辞。”
杜公公跪地叩头道:“太后娘娘饶命!”
孙太后恼声道:“看在你从小服侍皇上的份,且留着你的命,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来人,拖他出去,杖责二十。”
殿内服侍的人瑟瑟发抖,并不敢出声求情。
孙贵嫔坐在孙太后下首,见得杜公公被拖下去,犹未解气,回头道:“姑母,贺兰上回害得我小产,这回又害得皇上生病,此等祸害,绝不能再留。”
她怕孙太后不下狠手,又加把火道:“自这个贺兰接近了皇上,就频频出事。
那一回她侍茶,燕国使节突然行刺皇上,后来她吃点心,李昭仪的宫女突然中毒,再后来她领舞,秦国使节又横死,现下还害得皇上生病,下回指不定会害了谁。”
孙太后仔细一想,拍椅背道:“此便是不祥之人,绝不能让她留在皇上身边。”
一时太监报进来,说贺兰和魏华池到了。
孙太后一怔道:“华池这会子来做什么?”
贺兰在殿外却是再叮嘱一遍魏华池道:“世子爷万勿离我一步,请保全我生命,他日定报答世子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