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从周叔琼手里要来那个小院子,之后又残害孤儿,这件事我们已经查得很清楚了。而且袁飞也参与其中!”顾卫军的审问就比小吴和小刘显得要老道很多。

他这话一说完,张誎苪立刻反驳:“袁飞他不知道只件事,你们不要污蔑他!”说完才发现,这等于是她自己承认了北郊小院子的勾当,是出自她的手笔。她有些后悔,连忙又说:“我也不知道有什么勾当,那是周叔琼做下的阴损事,我要那个院子只是为了方便和袁飞约会!”

顾卫军看着她没说话。张誎苪似乎受不了那双极具压迫力的视线,匆匆瞥开头。过了一会儿又说:“周叔琼自己做下丧尽天良的事,却把责任推到我身上,我知道他只是恨我,想要污蔑我。但警察同志我希望你们能查清楚,这件事,我没有参与,袁飞更没有参与!”

顾卫军没有理这茬。他无动于衷,看了眼手里的资料,问:“你知道胡慧吗?”

“不认识。”

“但一年前,金融部反馈的资料显示,你曾经查过周叔琼的账目。就在他开了一笔五百万的支票之后。这个行为你怎么解释?”

“我只是正常地查一下,”她想说丈夫,但话到嘴边,立刻改了一个词“周叔琼动账的原因和资金流向。”

“那你知道周家的家训吗?”顾卫军问。

张誎苪脸色僵硬了一下,但很快恢复如初,她依旧有些蔑视,说:“早三百年前的东西,现在是辩证唯物时代,谁还信那些封建迷信?!也就只有周家老太太才会一口一句家训。在我看来,她只不过是封建残余的牺牲品。”

“也就是说,你知道周家的家训?”顾卫军抓住重点追问。

他需要张誎苪一个正面回答,张誎苪似乎也意识到了顾卫军的意图,连忙摇了摇头:“我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