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惟得逞一笑,在温别宴察觉之前张嘴就是一大口,直接咬去三分之二。
温别宴:“”
看他冻得龇牙咧嘴还不忘跟他嘚瑟,又好气又好笑,往他肩膀不轻不重给了一拳头:“烦人不烦人?”
余惟好不容易把一大块雪糕含化了吞下去,舌头都快冻麻了:“不仅不烦,还很得意。”
手机响了,是老余先生打来的电话。
余惟咧嘴揉揉温别宴脑袋,滑下接听:“喂,老余,回来了?”
老余:“没呢,还有几天,你在干嘛,这两天忙不忙?”
“放假呢,我一不打工二不耕地,有什么可忙的。”余惟将快递袋子夹在手臂,半拥着温别宴往回走:“有什么吩咐,您直说。”
“不忙就好。”老余说:“是你奶奶,她给我打电话说想你了,我寻思现在离过年还有些时候,要不你先过去一趟,看看她老人家给她解解馋,我们过年再一起去?”
余惟被老余先生的措辞逗乐:“解解馋,我奶是吃人吗?行,知道了,那我去一趟,就在这两天。”
挂了电话,余惟扭头凑近一张脸问温别宴:“宴宴你看看,我脸上的伤还明显吗?”
温别宴点点头,实事求是:“明显。”
余惟苦恼地嘶了一声:“是很明显,一眼就能看出是打架来的那种吗?”
温别宴仔细端详了几眼:“倒是没那么严重,你撒谎是摔的磕的也说得过去。”
余惟放心了,小声自言自语:“那就好,而且我奶奶老花眼看不清,也不一定能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