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惟试图给自己找个理由逃过这次:“老师,您上次说的是下次再考差请家长,可是这又不是考试,应该不算数吧?”

他打着商量的语气道:“要不咱们看下次?期中考!我一定超过六十分!”

老王简直想打人了:“你再给我说一次多少分?!”

余惟吞了口口水:‘要不六十五?’

“你个兔崽子是不是想气死我,你去给我问问哪个大学收语文六十分的,要问得出来我就—”

“王老师,王老师!”

一阵叫喊从走廊传来,打断了老王的豪言壮语。

跑进来的是个小个子男生,眼睛大大的,余惟眼熟他,知道他是隔壁四班的,就是叫不出名字。

男生停在进门不远处,脸色涨得通红,一边喘气一边断断续续道:“王老师!你们班有学生进了易感期,味道都快蹿到走廊了!”

“什么?”

老王腾地站起来,还想再问,身边忽然人影一晃,定睛再看,手边空空荡荡,方才还焉头耷脑站在一边的余惟已经跑的人影都没了。

易感期alpha释放出的信息素和平时的信息素有微妙的差别,他们几乎控制不住信息素散发的力度,并且对oga的侵略性更强,对其他alpha造成的不适和排斥感也更大。

教室里信息素炸开时,大半数的人还趴在桌上昏昏欲睡,浓厚压抑的海盐味骤然弥散至整个教室,所有人都懵了。

alpha抵触的情绪瞬间被勾出来,一个个烦躁得眉头紧皱面色难看,beta不受信息素影响,算是最幸运的,oga最惨,不过片刻怔楞的时间,力气渐渐被抽空,天生的基因压制让他们完全没有反抗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