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不是。”知春道,“是绣线上的,放在柜子里,味道就散开了,这不是一般的花吗……?”
步惊辞脸色也不大好,问道:“香味有什么问题吗?这绣线我也有一样的衣服,我怎么就没事?”
“倒也不是。”蒋向晨陷入沉思,“这花虽说名贵也能入药,但也没那效果,除非……”
“ 除非药性冲突了。”柳觅青迟疑地接过他的话来,“但是我最近就喝了安胎的药。”
“安胎的……”蒋向晨又细想了一下,脸色骤变,立刻跪了下来,“是臣疏忽了。”
“这不怪你。”柳觅青摆摆手,声音里是说不出的疲惫,“关键是……盛如琼到底是故意的还是……”
“不管是不是,我都不会饶她。”步惊辞脸色阴沉,盛如琼以前怎么对他,那是他的事,但牵扯到柳觅青跟孩子,这是另一回事了,他绝对不可能善罢甘休,“谋害皇嗣,论罪当诛。”
“别……”柳觅青立刻拉住步惊辞的衣袖,“别冲动。”
步惊辞闻言有点沉不住气,但对着虚弱的柳觅青,大点声音都怕吓着他,只能压着火气尽量柔声安抚:“你让我怎么不冲动,你之前还说要跟她好好相处,现在呢?她就是这么对你的?”
“我知道……”柳觅青沉着眸色,声音却异常缓和,他现在气都气不大起来,也没什么气力,就怕拦不住步惊辞,“我是让你别冲动,没说就这么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