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惊辞也的确跟他自己说的一样,每天早早起来去上朝,然后没一会就“身体抱恙”直接回来了,比起刚即位那会,可以说闲出鸟了。
“觅青,你知道斗蛐蛐吗?”
“知道啊。”柳觅青正躺在床上看话本,听见他的话,眼皮都懒得掀一下,他都数不清楚这是步惊辞这几天里提出来的第几个奇思妙想了,“怎么,你又想玩了?”
“对啊。”步惊辞道,“还有比赛,赢了有奖金的。”
“你很缺钱吗?”柳觅青这才无语地看了他一眼,“你是准备把上辈子干的昏庸事一个月全干完了是吧?”
“怎么能说昏庸呢。”步惊辞无辜道,“我这不是没事干,就发展点别的事。”
“你就别残害生灵了。”柳觅青叹了口气,“你要真那么闲,还不如到厨房去跟厨子学炒菜,什么时候皇帝当不下去了,去开个酒楼总比斗蛐蛐强吧。”
“那我为什么不去学酿酒。”
“也可以啊。”柳觅青坐起来,伸了个懒腰,“但是我不喝酒啊,你会炒菜起码我还能吃两口,饿不死。”
“也有道理。”步惊辞摸着下巴想了想,摇摇头,“我还是去给你看看有什么新话本没有。”
“少拿我当借口。”柳觅青揉揉眼,打了个哈欠,“我困了又。”
“你最近怎么总犯困。”步惊辞起身走到床边,伸手过去摸了一下他的额头,“也没什么胃口,还是传太医来看看吧。”
柳觅青摇头:“一会徐芊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