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他就不该期望系统现在能做什么。

感受到后面的人依旧在跟着他，左一轻轻瞥了一下头，余光看向后面的人。

那人手里是拿着东西的，就是不知道他胆子怎么样，敢不敢在这样的情况下袭击他。

就在这时，左一手机震动了起来。左一扫视了一下，刚巧看到路边的长椅上坐着一对男生，左一提着东西走过去，将东西放在椅子上，才站在旁边接电话。

“喂，你现在在哪里？”

竟然是顾慎川。

“嗯，刚去了一趟商场，现在在河海路公交站这里。”

“那你就在那边等一下吧，我去接你，我们去医院检查一下身体。”

左一明显愣了一下，检查身体？这么多天没有联系，顾慎川联系他只是为了去检查一下身体？

察觉到左一的沉默，顾慎川接着说：“我一个朋友刚进医院不久，想让我们去给他做小白鼠。”

左一：……认真的吗？

扫了眼还在跟着他的人，左一直接答应，“好啊，我就在这里等你，你是不是快到了？”

他听到顾慎川开车门的声音了。

顾慎川嗯了一声。

几天没有怎么说话，现在话题结束了，两人又不知道该聊些什么，气氛多少有些尴尬。

左一没有挂断电话，顾慎川便也没有挂断，安静听着左一的呼吸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