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说妈妈每天坚持练的白鹤舞,她现在也同样每天都在坚持。
“呜呜——”它们的叫声没有算断绝,苏荞初她们隔开了几十米的距离,偶尔有比较快的,就被她杀了,只是杀了一只,还会有下一只扑上来,身后和头顶苏荞初都不记得她到底杀了多少只了,但她的刀还是那么准,那么犀利。
每一个攻击都没有空下。
她们三个的身上都沾了鲜血,只是这个时候没有心神去在意这个问题。
只要血液不进眼睛遮挡她们的视线就行。
就算身上血腥味浓郁,也没有哪只动物敢过来招惹黑兽。
苏荞初她们终于到河边的时候,三个人身上都沾了很多血迹,看上去就跟个血人似的。
一到了河边,苏荞初就砍下一棵小树,然后往河面一扔,树木飘在河中的时候,乌梅拉着她们用树作为立足点,往另一边跳,没有垫脚处的时候,苏荞初就控制着其他的木块漂在上面,让乌梅借力,带他们越过这条河。
这条河的宽度有四米多,花镜沢没有落脚地,有些狼狈,全靠乌梅拉着才能不用掉下河里顺利过去。
幸运的是,就跟她们猜测的一样,很多陆地野兽不会水,这其中就包含了黑兽。
看到了这条河,那些黑兽们愤怒的呜呜叫了起来,有的不甘心,试探性的下水,但是很快它们的皮毛就沉了下去,它们的个子也不足以在这深度里面保持呼吸,它们只能退回去,站在岸边,黑压压的一片对着她们三个愤怒的呜呜叫。
“呜呜——”
“呜呜!”
她们到了对边,回头看着那边的情况,终于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