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方才怂兮兮的模样,转变成兴师问罪的态度:“老实交待,你跟我哥讲什么悄悄话了,我就拿个伤药的功夫,你俩就变得奇奇怪怪。”
裴矜昱看他一眼,沉默。
闻野急了,拽住人的衣襟往自己面前扯:“你说不说?”
裴矜昱歪头,莫名有种不说会怎样的挑衅。
闻野磨牙:“为什么不愿意告诉我?”说到末尾几个字,可委屈了。
裴矜昱摸摸他的头:“真的想知道?”
“想。”闻野肯定,也不躲头上作乱的手,抬起眼睛盛满对方的身影。
如此纯良乖巧的姿态,裴矜昱不是个轻易能被诱惑的人,依然觉得自己的神经似乎变得有些迟钝起来。
“好。”他的嗓子略显干涩,吐出的语音都是喑哑的,在寂静夜晚里显出别样的含义。
闻野心跳加速了半分,呆呆地任人低下头,吻住他本就肿胀的唇。
一股温热的湿意浸软了他麻木的唇瓣。
氧气似乎不够用了,他微微启口想以此获得更多的空气,但被对方抓住机会挤了进来。
逐渐激烈的掠夺,让他稳不住自己的身形。
双手无助地攥紧对方的衣服,希冀可以得到点点怜惜。
可这个人惯会得寸进尺,察觉到他类似于放任的动作,勒在他背后的手臂收紧,带着一种要将他揉进骨血的蛮横。
闻野不得不更加紧密地与人贴在一起,否则背脊都要压碎了。
过去不知多久。
闻野捂住自己的唇,摇头,嗡着声音道:“我要去接我爸。”
裴矜昱咬住嘴边骨节分明的手指,细细地吮,直使那手不堪其扰地松懈下来,令他品尝到后面甘甜的汁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