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子殊却被这样的许浩炎扰了心。

服务员将菜上齐，许浩炎贴心地为她布菜。

“我记得你喜欢吃这个娃娃菜，还记得有一次去外边吃的时候，你第一次见到这菜，还说娃娃菜长的怎么一点也不像娃娃啊，菜馆骗人。怎么都不肯吃，好不容易哄你吃了一口，竟然停不住嘴了。”许浩炎说着旧事，就像是昨日发生的一般。

欧子殊也想起了这事，有些羞赧地低下了头，记忆中自己似乎没少在许浩炎面前出丑。

许浩炎顿了顿，“不过那时的你真的很可爱。”

可爱？这个词用在她身上并不合适吧。

她何曾有可爱过。

“现在想想真是觉得那时的我们多么无忧无虑没心没肺的，只是现在都回不去了。庆幸还能在此刻在这里和你吃饭，聊天。”

欧子殊竟无言以对。原来怀念的不止是她一个。

只是现在说这些又有何用呢！

“许浩炎，”欧子殊看向他，“我只问你一句，当时你走的时候，知道自己不会再回来了吗？”

许浩炎点点头，“也正因为如此，我才没有和你说这件事，我怕自己舍、不、得……可是你还是追来了，我一直记得我欠你一份c城的特产，那个时候我就想自己是否还有机会满足你。”

“都过去了。”岁月无痕，如今欧子殊张张嘴，却只能说出这几个字。

许浩炎也停了下来，两人一时无语。

目视着欧子殊，许浩炎许久才吐出一句，“那天，我喝醉了，说了什么混账话你别在意，还有……我也替肖筱和你道歉。”

欧子殊摇摇头，“也许是因为她太爱你了，所以才会如此。”

许浩炎动了动唇，却无法将真相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