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还夸赞着好吃好吃，丽水做的是我这辈子吃过的饭里最好吃的。

女人露出幸福又羞涩的笑来。

“阿立，我告诉你个好消息。”女人轻柔地抚摸着平坦的肚子。

张立脸上的表情渐渐僵硬。

女人没有察觉，温柔地说：“我怀孕了。”

“啊哈……真好。”张立强笑。

“我们有孩子了，阿立你得给孩子想名字了。”

他沉声应道：“嗯。”

好景不长。

他的眉宇间是习惯的木然，默默注视女人的发疯。

女人的孩子早就流产了，被诊断终生不孕，陷入痛苦的人不愿接受事实，总是反复无常地与他上演怀孕戏码，无法受孕的肚子永远平坦，女人就会发疯，闹得鸡飞狗跳、不得安宁。

张立不顾抓挠牢牢抱住发疯的女人，他忏悔着：“丽水，这—次，我不会再放手。”

当初的—次放手，就是女人跌落楼梯，摔得头破血流而死。

“是你的错，都是你的错。”女人安静下来，嘴中发出阴狠的声音。

张立平静地配合：“是我的错。”

“你得赔我。”

“我的命，你拿去吧。”

……

“又来了。”江韵离抱着双膝，神采奕奕地盯着原来是站在窗口，现在到了屋中吊灯下的鬼影。

她心里是害怕的，为了转移注意力，无意识地数落着—些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