噩梦般的一切。
薛向榆抬手扯开衬衫,手指顺着薄薄的肌理摸到腰侧,在镜子中能看到一道颇长的疤。
是当年他躲到楼上,被薛景山推下去时,玻璃划到的。
他当初和叶南期提起时语气漫不经心,实际上那天他差点就死了。薛景山以为他不知道是谁下的手,依旧摆着虚伪的温和面孔一脸关心。
但是那一推改变了他,他学会了如何伪装自己,如何保护自己。
没过多久,上次约的小零就到了,薛向榆出门前还喷了点香水,明骚外放,出去时正巧看到了张酩。
据叶南期说,张酩现在还在养伤期间,等九月份开学就会去上学。
伤在哪儿了?
看起来行动便利,也没哪儿不对的样子……薛向榆脚步一顿,忍不住回头看了眼张酩,后者依旧平和如常,看到他回头看来时,眼睛陡然一亮。
薛向榆立刻转回头,敲了敲停在面前的那辆车的车窗。车窗降下来,露出张有点陌生的脸。薛向榆也记不太清自己约的人长什么样了,瞥了车里的男人一眼,诧异几个月前自己的眼光怎么这么差。
看着真是一点兴致都没有,哄骗过了张酩塞点钱让他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