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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南期顿了顿,道:“真的没事。”

“不是还疼吗?”

叶南期眸中带了笑意:“你亲我一下,就不疼了。”

沈度依言亲了亲他。

叶南期望着他道:“你怎么那么慌张?”

沈度一时没说出话。

软肋和死穴是有区别的。

被伤到软肋不会死,被戳到死穴必死无疑。

叶南期是他的死穴。

那一瞬间的恐惧让他手脚都冰凉下来,没有语言能够形容。

沈度恍然发现,他对叶南期的喜爱不是重遇后才生出的,而是在很久很久以前,他们俩还在大院里闹得鸡飞狗跳时,就深植下来的,连他自己都没发现过。

叶南期被沈度直勾勾地盯着,有点毛毛的:“沈小度,你还好吧?”

沈度沉默片刻,没有回答,道:“南南,你以前受伤,有人着急吗?”

没有。

父亲离世多年。母亲看到他受伤反应会很大,他一直瞒着。叶宛看不见,正好。唯一能给他慰问的叶湄已经离开九年,变成一捧骨灰,丢弃那身被玷污的皮囊,沉睡在地底。

叶南期没有回答,沈度已经明白。

他叹了口气,心疼得几乎要掉泪:“你要我怎么办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