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元化脸色有点变绿,松开顾法宁:“忘了吗,我们是祖孙,这不合礼法,注定会被五大派嗤笑。”
“祖孙,师叔竟然还记得我们是祖孙?”顾法宁长长的狞笑道,“这实在是太刺激啦!”
景元化彻底放开她,朝后边挪开身子,重新拿起剑谱。
安静,死一般的安静。
静默到她甚至可以听见百米外,城主府侍女扫地的刷刷声。
顾法宁歪嘴一笑:“你害羞了,这有什么放不开的,钱在床头,你自己拿,做我的男人不会缺着你的。”
“我都没有跟师尊做过的事,竟然可以跟师叔祖……”
话没说完,顾法宁忽然被一阵大力直接给掀出去,跌坐在院里的海棠花丛中。
小鹤正在给花浇水,顾法宁从天而降,险些淋湿半边裙子。
没关系,都是小问题。
师叔可真温柔,没把她掀在带刺的玫瑰里,心里想必还是有她的。
这个男人真是害羞得可爱。
顾法宁开心地笑起来,拍拍白裙子上的尘土,采了朵玫瑰用灵力扔进师叔的窗:“我变得主动,你是不是不习惯,男人?”
良久之后,窗户里丢出个小小的传音螺,只有一句毫无腔调起伏的话:“今天别出现在我眼前。”
小鹤很同情地搭腔:“法宁呀,又被主子赶出来了?”
“错了。”顾法宁纠正他,哀婉凄切道,“师叔不愿意做我的人,那我便放手吧,相忘于江湖,大抵也是极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