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妹,大哥是不是很没出息。”连做个孝子都做不到,谭振兴抹了抹眼角的泪花,呜呜呜哭了起来。
谭佩珠不忍心看他难受,说道,“大哥,你是我们兄妹里最孝顺的,虽然父亲经常打你但对你很满意了。”否则父亲不会放心让谭振兴留在京里的,谭振兴只是爱哭了点,秉性良善,待人真诚,品德难得可贵,谭佩珠说,“父亲不在,你就是家里的顶梁柱,为人处事更要稳重些。”
这话晚上父亲也和他说过,谭振兴心里不是滋味,不死心道,“小妹,真的没办法了吗?”
谭佩珠想了想,没有答话。
办法是有的,但她不想那么做,那样的人,不该为子女牵绊而放下心中志向,她仍是那句,“让父亲做他喜欢的事去吧。”
分别在即,谭振兴整日神色恹恹提不起精神,最末还是谭振业带他去酒楼打牙祭才将人安抚住了,谭振学好奇不已,问谭振业说了什么。
“大哥心思单纯,只要告诉他父亲走后家里大小事都他说了算,即便做错事也不敢有人斥责他半句……这不,心情立马就好了。”
谭振学:“……”大哥果然还是大哥啊。
初六,谭盛礼入宫向皇上辞去国子监祭酒的职务,初七谭家挤满了人,全是国子监的学生,人人手里捧着根木棍,屈膝跪在院子里,求谭盛礼揍他们,定是他们做得不好让谭盛礼失望了,否则他怎么会辞去祭酒职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