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尽管谭振业回答得斩钉截铁,谭振兴却不敢太相信他,“你与她们说了没?”
“既是嫁妆,自要等出嫁时再给。”
果然,谭振兴露出了然的神色,就知道谭振业在骗他,像以前很多时候,他道,“那总得和父亲说说吧。”
“大哥以为我自作主张?”
“难道不是吗?”
谭振业挑眉,“大哥以为我是那样的人?”
谭振兴:“……”难道不是吗,以前类似的事做得可不少,认真想想似乎不对劲,街坊邻里经常向谭盛礼打听周围的私塾,谭振业真要办私塾不可能不传到谭盛礼耳朵里,谭盛礼没有打谭振业,为什么啊?难道天冷谭盛礼懒得动手?
那就算不打总该骂几句啊。
谭振兴想不明白,正欲问,只见谭振业展开信在看,他瞄了眼,几岁孩子写给掌柜的信,他纳闷,“掌柜不是识字吗,自己不会看?”
是些日常琐碎和问候的话,谭振兴没有多想,也没注意最末唐恒两个字,偏头和掌柜说,“家里人来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