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盛礼:“……”
他收下木棍,见谭振兴视死如归的走向长凳,他无奈地叹了声,“振兴……”
“是。”谭振兴转身,毕恭毕敬的拱手。
“把你写的文章默下来我看看罢!”
谭振兴:“……”那几棍子恐怕不能完事,他文章里用了些过激的词句,谭盛礼恐怕听都没听过的,他磕磕巴巴道,“不……不用了吧。”
他心甘情愿的挨打。
“写罢。”
谭振兴无法,只得坐去书桌边,谭盛礼给他研墨,谭振兴受宠若惊,握笔的手颤抖得更加厉害,“父亲,我知道错了,江老举人讽刺咱们无非嫉妒咱父子同场科考都中了举人,而他孙子却落了榜。”在江老举人眼里,父子同举的佳话该发生在江家的,岂料被他们抢了,心生嫉妒乃人之常情,写那些文章许是被嫉妒蒙了心,他作为晚辈,不该与之斤斤计较的。
如今想想,自己好像过于小肚鸡肠了,谭家人的胸襟,不该因几篇文章就愤怒难忍,毕竟,相较于江老举人,方举人拿谭振学的文章为自己扬名更遭人恨。
想通后,心里有些愧疚,愧疚自己给谭家抹黑了。
“父亲,你可会对我失望?”谭盛礼宽容,有海纳百川之雅量,他作为其长子,不该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