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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振业抽回自己的衣袖,冷不丁来了句,“大哥是不是皮痒了?”

谭振兴:“……”

“父亲如果知晓……”谭振业没说完,谭振兴却能想到自己下场,战栗了下,抱着侥幸心思道,“不……不会吧。”

可想到自己哪次做坏事没有被谭盛礼发现啊,他有点退缩了。

山林茂盛,他们沿着小路进山,正纠结怎么办时,听谭振业说,“难得来不如劈柴吧。”

成功转移了谭振兴注意,来京后就没展示过腿脚功夫,谭振兴心痒难耐,尤其发现身侧有棵枯木,兴奋地冲过去,担心言行不雅,硬是闭着嘴巴不出声,哪晓得乐极生悲,一脚踹过去,疼得他惊叫出声,而枯木未被撼动分毫。

抱着脚原地打转的谭振兴:“……”

不敢相信自己功夫退步,不死心地又试了遍,这次他换了惯用的右腿,咬紧牙关,奋力抬脚踹去。

枯木晃了晃,却是未断开。

熟悉的叫声引来谭振学和谭生隐,两人还未走近,只看有道身影远远跳开,然后咬唇瞪眼的朝一株粗壮的树干冲过去……

树干颤了颤,冲过去的人疼得跺脚。

两人:“……”

三次都没将树干踹断,谭振兴受挫,气急败坏的尖叫,抬头时发现谭生隐走近,难以置信地沮丧,“我……我……”要不是顾及自己身份,早失声痛哭了,此刻极力忍着没哭出声,眼圈却红了,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谭生隐提议,“再试试?”

收到谭生隐的鼓励,谭振兴大有孤注一掷的意思,先甩甩腿,然后撩起长袍,摆出副上战场的架势,怒吼着冲了过去……

枯木啪的声断裂……但谭振兴的脚也被卡在了中间,疼得谭振兴嗷嗷大哭,“啊,啊,痛,痛死我了。”

谭振学他们忙上前帮忙,谭振业双手撑住树干,用力往前掰,眼底神色晦暗难辨,“大哥,你怎么不再挑根粗的呢?”这树干有大腿粗,瞧着像枯木,实则不然,谭振兴右脚痛得不听使唤,眼泪哗哗哗涌出,无辜道,“我……我不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