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冬山问他,“想租多久?”
“五年吧,租金贵点无所谓,能租到手就成。”租铺子时会签租赁条约,以防日后有人不认账,可以去衙门公证,不过得花钱,寻常商铺少有租赁铺子去衙门公证的,谭振业不同,他靠转租牟利,宁肯花钱去衙门公证也好过将来起事端,他问徐冬山,“这两日能处理好吗?”
过了这两日,有生意人看到平安街的商机,会争先恐后的涌来,到时恐怕就没他的份儿了。
“你想要,今天就成。”徐冬山爽快道。
谭振业皱眉,此时天色已晚,衙门已经下衙了,哪儿来得及去公证,他想起什么,略微诧异道,“那个铺子不会是你的吧?”
结亲前,谭振业问很多人打听过徐冬山,老人们称赞谁都喜欢讲故事,从徐冬山祖父到父亲,就没邻里不知道的事,而提到徐冬山,众人印象最深的就是书铺,老夫子死后其子卖给徐冬山的,以徐冬山的为人,能买书铺难保不会买其他。
见徐冬山点头,谭振业错愕。
“那就算了。”徐冬山作为铺子主人,他不好从中赚钱,又选了两个铺子,徐冬山仍然说能办妥,谭振业拧眉,“那也是你的?”
徐冬山抿唇笑了。
谭振业:“……”
于是他又看了几个铺子,没有任何意外,都是徐冬山的,也就说徐冬山在这条街有十几个铺子,谭振业:“……”
长姐到底嫁给了什么人?
旁边谭振兴得知徐冬山铺子这么多,不禁想到自己对徐冬山帮邻里挑水的事,那时他就说过,他如果腰缠万贯,他也挑水不要钱,没想到是真的,徐冬山真的腰缠万贯。
“呜呜呜……”谭振兴抹泪,“呜呜呜,长姐总算苦尽甘来了。”
谭振业却不如之前欢喜,他目光炯炯地望着徐冬山,眼神陡然凌厉许多,“你守着平安街不肯搬走就是因为铺子的缘故?”
商人重利,他姑婆嫁给商人,最后落得自尽的下场,谭振业不愿谭佩玉走姑婆的老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