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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在背后怨天尤人没用。

谭振兴讪讪,谭振学老实回答,“柴劈完了。”

“就没其他事了?”

谭家不种地,不养家禽,家务事并不多,两人理不清头绪,局促地望着谭盛礼,谭盛礼烦躁地摆手,“家里没事就去山里砍柴。”

不给他们找点事,真以为日子很清闲安逸,殊不知有人替他们担着罢了。

兄弟两不敢墨迹,问谭佩珠拿了刀和绳子就往外走,脚下生风,要多快有多快,生怕动作慢了挨打,谭振兴是真被打疼了,浑身上下就没不疼的,谭振学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他受了伤,问他,“大哥,你不疼吗?”

“疼啊,怎么不疼。”

谭振学纳闷,“怎么不和父亲说?”

谭振兴撇嘴,说了就能不干活吗?不会的,他看得出来,父亲有心要收拾他,岂会因为脸上挂彩就要他在家躺着?说出去不是令人耻笑吗,现在想想,刚刚在刘家时就该装死的,吓唬吓唬刘家,顺便借此名正言顺的在家休息了,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啊。

见他不答,谭振学又问,“大哥,你会砍柴吗?”

“你看我啥时候砍过柴?”说着,谭振兴反应过来,貌似谭振学也不会,兄弟两对视眼,再低头看手里的刀和绳子,欲哭无泪,“怎么办?”走得太急,都忘问谭佩珠怎么做了。

两人沿着小路往山里走,不肖半刻,瞄上了株枯木,谭振学有劈柴的经验,挽起袖子,双手握住刀,呀呀呀的砍过去,几下后,他满头大汗,“怎么办,好像砍不断?”

“来,换我试试。”谭振兴哈口气,牙呲欲裂地冲过去,抬脚乱蹬,“刘明章,还我的衣服来!”

谭振学:“……”

哗的声,枯木断了,竟然断了,谭振兴低头甩了甩颤颤巍巍的脚,“二弟,看到没。”

谭振学点头,看到了,脚比刀好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