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现在的产业可是和黑色一点都不沾边。

江莫摇摇头:“不管。”他的语气含着深意，“该负责的损失他肯定是躲不过的。”

陈管家似乎听明白了，没再说什么，退了出去，顺带关上了门。

席烨从头到尾都在旁边当背景板。

江莫缓了缓脸色，温和地问他:“早饭想吃什么？让佣人给你准备。”

席烨扯了扯唇，他可没忘记之前这男人在早晨醒来后便直接让他离开的场景，现在竟然还会让他留在这儿吃早饭了？

江莫看他不说话，也不生气，耐心地又问了一遍。

席烨慢吞吞道:“鲜奶。”他想了想，又加了一句，“要热的。”

于是一楼的餐桌上，一人动作优雅自然地喝着白粥，另一人咬着吸管喝着牛奶。

江莫似乎对唐装情有独钟，他吃完早饭便上楼把睡衣换了，海棠色的线条勾勒出了精致秀美的图案，衬得苍白的脸色都有了一些血色。

他见席烨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笑了笑，嗓音都沙哑了不少，带着说不出的韵味:“好看么？”

席烨听到这问话，第一时间竟然想到的是他们第一次见面，对方同样也是问了盯着他看的孩子们，一模一样的话。

想到那个回了“好看”的孩子被人捂住嘴拖下去的下场，他眨眨眼睛，思考着该怎么岔开话题。

江莫笑容敛了敛，语气逐渐危险:“不好看？”

席烨移开目光，却是问道:“蒋子姚，你还要让他当你的情人吗？”

江莫愣了一下，念了一声“情人？”

随即他便反应过来，低低笑出了声:“吃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