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璘你个狗贼对皇上做了什么?”
群臣纷纷从那门里挤了进来,同时还七嘴八舌问个各种问题。
只是他们把目光投向屋内的床榻之后,说话声就都极为默契地小了下去。
安逸现在对于他们的出现也表示地极为惊恐,但是他现在还保持着跨坐在男人腰上的姿势,于是在无数双眼睛的注视中,他攥着衣领的手便无措地松开了不少。
“我…”
明显是没见识过这种大场面,身上的小皇帝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就开始慌乱了起来。
顾璘不动声色地去扶着他的腰把他按回怀里,之后又拉过被子往人身上一盖,这才扯过一旁的外衣随意披在身上。
他慢条斯理下了床,也不管自己胸前的衣领又再度敞开了不少,便垂着眼坐到了轮椅上,随后慢慢停在了群臣的面前。
“怎么,大家早上都这么闲的吗?”他抬眼把门口站着的人一个个扫了过去,随后转着拇指上的扳指,冷声道,“一个个的不做事,都到本王这来做什么?”
见人直接下床去吸引目光了,安逸便裹着被子老老实实地找了个好姿势坐着。
小皇帝正跟个小媳妇似的裹着被子只露出个脑袋,为首的丞相一个气不过,便冷笑道:“摄政王可真是好手段。”
“本王这是干了什么,”顾璘抬着眼,明知故问道,“怎么就莫名得了丞相的这个评价?”
后方的礼部尚书这会儿也听不见去了,但是他没有丞相的那个胆子敢去和顾璘这般强硬地开口,便婉转地插话道:“两位息怒,还是先看看皇上如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