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当他并没有感受到甜牛奶的美味时,这才迷迷瞪瞪地睁开眼来。
“咩呜!”
对于任何打断自己进食的事情安逸都不会给出好脸色,但奈何脸上沾着牛奶的猫崽没有一点严厉可言,看得约书亚直接把他放在桌面上,然后拿着手帕就开始给他呼噜脸来。
猫崽被迫扬起头接受着脸上的摧残,直到他开始一爪按在约书亚手腕上之后,男人才终于停下了这个动作。
整只猫被擦得有些晕乎,猫崽站在原地定了定精神,等他再度迈着腿打算把最后一点牛奶吨吨吨解决完的时候,四只脚就踉跄着带着他一起跌落到了奶盆里。
半躺着的猫崽显得很是无辜,但他身体突然和盆子撞击的声音还是在酒馆里显得很是明显。
虽然周围是闹哄哄的一片,可如此与众不同的动静还是让下面的黑袍们再度抬起头来。
“那只猫可真可爱,”他感叹道,“我以前也想养这么一只的。”
“你可少说点吧,”同伙用胳膊肘碰了碰他,然后低声说,“等这笔生意做完了,你想养老虎都没人管你。”
他们几个今日到这里的主要目的是为了和老板娘商量几天之后包场的事情,但是酒馆里头的客人可是杂乱地很,这地方可不是说包就能包的。
老板娘对他们所开的价格一点都没有心动的表示,甚至还直接把拿袋子推到自己面前的金币提在手里掂量了一下,下一刻就又丢了回去。
“不可能,”她用手指卷着长发,眯着眼道,“多少钱都不可能。”
酒馆是他们最好的选择,也是最好甩锅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