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对此并没有多少想法,就连看都不曾去看过他们第二眼。
本想着随手去拉个属下过几天把祭品送回去之后这事情就过去了,谁知道在接下来几天这红轿子却是一顶接着一顶地出现。
因为嫌麻烦又实在是不想去搭理,鹤见川就随手剪了不少的纸人并且吩咐它们去管理那块区域。
所以从某种层面上来说,他虽然到了最后都把那些东西给原封不动地给送了回去,但还真的是没有拒绝过任何的祭品。
唯独面前这位,是他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扣下的新娘。
但这话落在安逸耳中,就自然而然地成了鹤见川从来没有拒绝过任何一场婚礼的意思。
于是安逸在狠狠捏了对方大腿一把就蹭得一下就站了起来,他看了看自己身上的喜服,再看了看对方身上的红衣,就撩起袖子开始扒拉起身上的衣服来。
“既然你外面有别的人了,那我也要去外面找别的鬼一起玩耍,”他低头正在和腰上的带子作斗争,但手指却是把那个结打得越来越死,“你就找你其他的祭品玩去吧。”
兴许是安逸因为正因为用力而把话说的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鹤见川眼中的阴沉还没有彻底弥漫开来,就率先皱起眉把人拉了回来。
“我只留下了你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