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好在旁边还有被折叠整齐的校服,这一看就是洛折颐的安排。
剑尊常年穿着素雅,府邸内的装饰和摆件便也全部继承着这个风格。
而现在,最和这座峰格格不入的安逸,却是蹦着跳着扒拉着门框。
“师父,”他乖巧地喊道,“以后的早课我还需要参加嘛?”
洛折颐看了后方的梅树,摇了摇头,便回答道:“不必,你有别的安排。”
安逸又把头探了出去,接着问道:“那别的师叔师伯那边……”
“我会去和他们说的。”
青年晃着头想了想,最后才问出最后一个问题来。
“那,”他舔着嘴里的尖牙,“既然全宗门都知道我被您管着,这罚抄是不是也可以免了呀?”
他边说还边掰着手指算了好久,“您看,这一卷那么多字就要花费我好几个晚上,而早上又要起来练剑,我怕我睡过去。”
安逸的小算盘打得很好。
这罚抄是当着宗门所以人的面布置下来的,那洛折颐不如替自己糊弄过去,反正左右也没有人知道。
但是剑修却是不赞同地皱起眉,他绷着下颚否决道:“不可。”
“这是给你的惩罚,理应该由你自己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