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景焦灼的声音在雨幕中断断续续地传来,他每说一个字,傅时穆的目光就暗沉一分。

他将顾鳕强行拉入怀里,当她是一个瓷娃娃那般抚摸上她光滑湿润的脸颊,对着自己的外甥说道:“法?我傅时穆这里一切都是法!”

他说完,也不再看地上的少年一眼,硬是拉着顾鳕回到自己的别墅里,让仆人调校了热水给她洗澡。

顾鳕看着眼前这座像是牢笼般的豪华别墅,心中尽是绝望,忍不住回头对傅时穆说道:“傅时穆你个人渣,你有本事就杀了我。”

“小猫要不听话了吗?”

男人冷冷一笑,伸手就将她给掼倒在床上,他虽然脚有残疾,然而力气还是大得很,顾鳕猝不及防,一下子就被他推倒在床上,男人颀长有力的身躯随之覆了上来。

她拼命挣扎扭动,想要推开这个男人,可是男人每动作一下,她身上的布料就少了一分,最后整个人像剥了个鸡蛋那般被他扣在身下。

炽热的肌肤紧紧相贴,几乎能听到他胸膛的跳动声。

“求求你,放过我。”她突然害怕起来,泪眼朦胧,知道这次他是来真的,他真的不打算放过自己。

“放过你?宝宝,你是想我死。”

男人低哑压抑的声音在耳畔响起,眼睛里像是藏了一头兽,肆意攻击猎物。

疼痛于一下子贯穿了她的身体,让顾鳕倒吸一口冷气,几乎要喊叫出来。

然而她咬紧了苍白的下唇,硬是承受着身上像是撕裂般的痛楚,莫名耻辱,却无力抵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