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些干什么?”王叔把眼一瞪。
王婶这才觉得不合适:“嘿,我意思是说昔丫头已经给过我们不少了,别说一个月的饭,就是管你们半年一年的,也够了。”
她这话说得虽然夸张,但是那么个理。
当初茧儿借住在王家,林昔送了不少的米面肉,也给了些钱。虽然不多,但在乡下人眼中那可算是笔巨款。
无论季云知怎么推这钱他们都不收,他只得又收了回来,回到王景红家时,王景红才刚起。
她昨夜失眠了。
“昔丫头这一伤,我也跟着沾光。”她嘿嘿笑着,依旧端了饭在院里吃。
已经入夏的时节,也就这早上还算清凉,美美的饱餐一顿王景红渐渐忘了昨夜的忧愁。
林昔还在和季云知“斗智斗勇”,每顿饭的第一口务必得由季云知来喂,渐渐成了雷打不动的步骤。
可今天季云知不仅喂她第一口饭,还取了帕子给她擦嘴!?
“你快吃。”林昔神魂都要惊飞了。
“我刚才想给王叔他们点钱,他们不要。”庙会那天回来后,林昔留在他这的钱没要回去:“对不起,我擅作主张了。”
林昔紧张得扒饭:“给了你就是你的,就是给你花的。”
声音愈来愈低,她的脸都快埋碗里了。
她感觉这个言论有点危险,三年起步似乎正在向她招手。可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那话几乎就是脱口而出。
院外王景红“嘶”了一声,美美的早饭打了个折扣,她就不该在西屋门口吃,她应该躲去大门外吃!
端着碗还真出去了,结果一抬头就看到某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