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也有当时衙役口无遮拦的一些话令她不爽的原因。

宋叔被她遗忘在记忆的箱底,小铃铛嘛…也是那孩子自己找上来要跟她玩的。

一切就是这么巧。

要是没有这些巧因,她自己还顾不过来,哪有工夫管这些糟心事。

她可怜别人,谁来可怜她?

然后就听到季云知问她:“林昔,以后有外人的时候,我可不可以叫你妻主啊?”

林昔:……好家伙!他这是不是问反了?难道不该是没人的时候叫叫叫…

“叫个屁啊!”她哑声吼道:“怎么脑子里又全是这些东西了。”

季云知却是一撇嘴:“你骂我。你那样说话…声音不好听。”

林昔:“…不许叫,不,对不起。”要命要命,胳膊也不敢让他再挽了,赶紧抽出来往前急走。

却总是在某个时刻缓下步子等着他跟上来,待一跟上来又赶紧再急走两步。

一直微微侧着头,不敢让这小祖宗的身影离开自己的视线。

两个人来到汇集地时,只看到牛车,不见张宛一行。直等了不短的时间,才看到张宛和王婶一人抱着一个孩子,后面跟着两个乐呵呵的男人回来了。

“你们怎么不多玩会儿?”张宛小声问着,怕惊到怀里熟睡的铃铛:“求了姻缘符吗?”

季云知张张嘴,最后点了点头。

张宛这才满意,一行人赏着星光回了王家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