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一提没钱,张宛肉眼可见的变了脸:“你啊你!让我说你什么好!”
在院子里来回踱步,最后一咬牙问:“还有多少?我给你凑凑。豪宅是修不成了,只修一间新房的话用不了多少钱。”
林昔看看自己那破破烂烂连窗纸都没来得及补的东屋,半分没有犹豫地点了点头:“东屋确实要修一修。”
张宛脸上这才有了点笑脸。
林昔又道:“西屋也稍微收拾下,摆张床能睡人就行。”她昨天晚上只是随便拽了块破床板铺了层稻草。
家里只有两床褥子,一床新的她想留着今天换给季云知铺,另一床旧的昨天他压着她也不好拽出来。
正想着屁/股上就挨了一脚。
张宛本想给她后脑勺一巴掌的,可怕自己怒火之下手重把人给打出问题,只好一脚踹在她屁/股上,犹不解气。
“修什么修,你俩不睡一屋?”张宛就气,她这傻妹子到底是开窍了还是没开窍?这也知道往家里弄男人啊?怎么弄进来就…摆着当祖宗供着?
林昔就知道跟她说不通,张宛也气她脑子想不通。
两个人正大眼瞪小眼的时候,张夫郎抱了几身衣物进了院。
“我给妹夫拿了几身旧衣服,昔丫头你去烧点水来,我帮妹夫洗洗再把衣服改改。”张夫郎妹夫叫得极为顺口,林昔张嘴想解释,张宛一拱鼻子让她闭嘴。
张夫郎在两个人身上扫来扫去:“你俩这又置什么气?怎么跟小孩一样?”
铃铛跟在后面抱了两条手巾,鼓着小嘴训张宛:“娘踹姨屁屁!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