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母差点以为是自己听错了。真没想到林昔这个狗皮膏药就这样轻而易举的摆脱了?

正要开怀大笑,就听村长问:“真没关系了?”

她也紧张地看过去,直到林昔点头把这事给否了个彻底,她才彻底松了这口气,趁林昔不注意偷偷拉过村长低声问:“用不用再送点米面过来?或者买斤肉?”

村长用一言难尽的表情看着她,暗骂:贱啊!

刘母没听着骂,不过就算听到了估计也只会嘿嘿陪笑,她现在一身轻松一门心思只想着终于摆脱了林昔这个祸害,接下来再给自家儿子寻门什么样的好亲事呢?

她这边如意算盘打得响,却不知家里现在都快乱套了。

而林昔在两个人走后也终于吃上了白米粥,早上没吃完的蘑菇洗干净掰碎扔进瓦罐里咕嘟嘟一块熬,比早上的蘑菇汤更要香气逼人呢。再烫一盘野菜一拌,虽然味道单调,但配着蘑菇粥也别有一番滋味。

闻着饭香,她思索着往后的路。

原主说是二十,其实才十九,在她的认知中这还只是个半大孩子,更别提刘家那个叫什么泽的少年了,才刚十六?好像是吧。

那才真的是个孩子呢!

结果在这里就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甚至算是大龄的年纪了。

“哎!”她用筷子挑了点米粥出来尝,“熟了。”

赶紧端下灶。蘑菇粥很烫,而她只有一双筷子和眼前的破口瓦罐,林昔的泪都要下来了。

真烫,而且天快完全黑透了,她得抓紧时间填饱肚子。

跟时间争分夺秒,林昔顾不得烫嘴,一阵风卷残云吃了一半,剩下一半密封好藏起来,留着明天早上吃。

然后就风一般赶在夜幕完全降临的最后一秒,跑回房滚上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