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寒愣忪,声音沙哑,“…怎么了?”
一声长长的叹息后,顾骄说:“我当时只会那几个姿势,还不敢多来几次,我肯定,没有好好满足你吧。”
楚寒:“…”
是他,高估了顾骄。
但顾骄并没有要再好好满足他的意思。
顾骄的指尖探进楚寒的腰腹,然后迷离的目光突然坚定起来,认真道,“没洗澡不能睡觉!要洗澡!”
楚寒:“…”
是认真的吗?
好吧,顾骄是认真的。
楚寒浑身软绵绵热乎乎地躺在那里,躺了一会儿,起来了。
把一脸坚决和病菌抗战到底的顾骄扛进浴室,洗干净,再扛出来。
整个过程不足为外人道也,反正略有些曲折离奇是一定的。在洗漱中途,楚寒还撩着袖子出门领了个洗澡专用鸭鸭的外卖。
好不容易给人洗干净。
楚寒叹一口气,解开了自己的衣服。
而水汽蒸腾间,就听着门外嘎吱嘎吱地响,活像有只大耗子在啃门。
听着一副不放进来就肯定把门啃干净的架势,楚寒想了想,拧开了锁。
顾骄酒意上头,跌跌撞撞地冲进来,“阿寒。”
黏了吧唧,撒娇卖萌的语气。
楚寒应了一声,披着浴巾出去,顾骄呆毛恹恹翘着,张嘴就是,“阿寒阿寒,我来了。”
楚寒伸手扶他,没扶住,顾骄直接扑他怀里,脸亲亲热热地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