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这件事的时候,祝荧笑道:“放学以后我们就是同桌了啊。”
他们甚至还是同居状态,在一个屋檐下卧室离得更近,只不过裴慕隐在那时候反而不会主动做些什么。
在家里,祝荧的身份摆不掉佣人带来的孩子这一层,怎么看都有些弱势。
他们的亲密关系还没有建立太久,这种情况下裴慕隐主动做出亲密的动作,不管祝荧是接受还是推拒,多多少少容易有一种借机占便宜的轻佻意味。
祝荧去裴慕隐的房间做习题,还破天荒地得到一句“今天你早点回去吧”。
“为什么啊?”祝荧道。
裴慕隐支支吾吾,被追问了几次才肯说:“我易感期。”
喜欢的oga在身边晃悠,光是好端端地坐着,就充满了诱惑力。
他想,别再无辜地看着我了,都要被你看硬了……
祝荧有点不开窍,眨了眨眼睛:“要去医院吗?”
裴慕隐道:“祝医生,你说我挂哪个科?”
因为自己的发情与健康的oga们不一样,常常与病痛关联在一起,所以祝荧一时半会没多想,认真地回答道:“信息素科。”
他还说:“不过这应该没有急诊,明天才能看了。”
瞧他这么一本正经,裴慕隐感觉自己在对比之下,思想被衬得非常邪恶下流。
裴慕隐干巴巴道:“没那么夸张,我能忍得住,让我自己待着就行。”
祝荧很乖地“唔”了一声,抱着自己的课本回去继续做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