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砚道:“那你要楼心怎么样?帮你去拉拢关系,让你能利用他的丈夫?”
“这种事情不稀奇,你能做好,你带大的江楼心怎么就做不好。”
说完江锡没觉得失言,却听许砚道:“你再说一遍。”
他顿了下,自知说错话了。
不管到底是不是这么一回事,心知肚明和捅开窗户纸是截然不同的。
何况许家谈不上利用江家,在羽翼下受到照顾,比他对顾临阑的心思要单纯无害。
他没想好该怎么补救,秘书进来说裴慕隐脱离了危险,接着心虚地瞟了许砚一眼,放轻了脚步走出病房。
江楼心沉默了下,道:“我不想你为了我又和他吵架。”
许砚打开便当盒,因为路上被捧得稳稳的,所以汤汁没有撒开,掀开盖子以后香气四溢。
“那我也不想你为了家里,和一个不爱你的人结婚。”许砚道,“年纪小不懂事,谈感情出了问题是常见的事情,没顾临阑这样抓着不放的。”
他自然偏袒江楼心,但理智来看也无法理解顾临阑的做法。
明明顾临阑有更好的选择,非要为了多年前的心结钻进死胡同里,婚姻中的双方都会是受害者。
“你好像特别不喜欢他,我差点和裴慕隐订婚的时候,你的反应也没那么激烈。”江楼心道。
许砚顿了顿,道:“因为我知道你会逃婚的。”
即便没有血缘关系,他也尽心尽力地领了孩子那么多年,知道江楼心的心软,也知道底线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