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荧记起裴慕隐摇晃骨灰盒的情景,就感觉头晕脑胀,说什么都感觉很无力。
他道:“你已经见过了,只是没认出来。快点放我下去!”
裴慕隐嗤笑:“那么急着和别的alpha上床,你是又发情了?”
祝荧愣了愣,意识到自己的酒店地址确实令人误会,只不过他真的是请志愿者单纯吃一顿下午茶。
因为腺体情况特殊,裴慕隐的标记不会停留太久,别人的也能覆盖上去,所以他拜托了对方等下次自己来了结合期,帮忙在后颈咬一口。
毕竟和裴慕隐纠缠太深,并不是好事……
有的时候他并不爽快,反而会觉得自己的定力被接二连三地考验。
——比如现在这样,裴慕隐用满是醋意又很深情的眼神望着自己,在期待着自己的回应。
祝荧意味不明地笑了下,道:“你管我和谁上床?再不走我就要迟到了,对方会很生气,然后根据我的经验,alpha往往会……”
他有意顿了顿:“在别的地方加倍报复回来。”
眼前的裴慕隐就是如此,祝荧看着他暗下来的眼神,觉得要不是现在光天化日的在路边,自己会被怎么算账真不好说。
“祝荧,你少来激怒我。”裴慕隐咬牙切齿地念着他的名字,接下来说的话语却毫无攻击性。
“我只想对你好,比江锡和许砚加起来都更想对你好。”他道,“我想补偿你,也想补偿你的孩子……就是补偿这种词不太恰当,说成我想爱你又有点肉麻。”
祝荧歪了下脑袋,笑得有些恶劣,估计同学们都想不到清清冷冷的美人还会有这样一面。
“你连送我去酒店都不肯,谈什么对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