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不敢顶撞裴慕隐,喊安保把人分开时,也特意嘱咐千万不要弄伤他。

几个安保不懂裴慕隐到底什么来历,为什么能让老板这么上心。被提醒后,他们面面相觑了半秒,束手束脚的也不好动作。

最后他们费了半天劲,赶在事态愈发严重之前拉开了两人。

周涉摇摇晃晃了一会,继而在那oga的搀扶下,勉强站稳了身体。

“你看看你的出息,一提他就失控,和你那个需要天天吃药的妈一样。我真的想让他当你嫂子,到时候你的表现会不会很精彩?”

裴慕隐的手指关节全是擦伤和血迹,风吹上去,火辣辣的疼。

他道:“你再动他一下,后悔的是你。”

周涉迎上裴慕隐的目光,心里想,这不是警告也不是挑衅。

是在阐述事实,不用再去怀疑,对方到时候真的会做出更出格的举动。

周涉道:“我托人给过他名片,没留姓名,写了一串电话……毕竟他知道是我的话,大概拿到名片就扔掉了。总之随便试探下态度,看看他有没有意向找下家,等他联系我了再说。”

“他只联系过我一次,不知道抽的什么风,乘你朋友的车过来,跑到咖啡厅里打我了一拳。”他道,“再后来发生了什么,你这个亲历者应该比我来得熟悉。”

再后来,祝荧在宅邸门口冒雨等了裴慕隐一夜。

雨夜过后的清晨,裴慕隐坐在温暖干爽的车后座,听朋友对祝荧说尽了难听话。

而自己让他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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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假将至,期末周本就比平时更忙碌,祝荧因为住院多耽搁了几天,所以日程安排得格外紧凑。